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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:舊貌換新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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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碧雪,你說什麽,是我的什麽人?”

白汐眼神充滿寵溺,現下眼前對小玉兒說是相公會是個讓她粘著自己的好機會,但隨後又想到,也許這次小玉兒忘記他,也只是夢魘施的詭計。

如要小玉兒日後想起,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。小玉兒就算不怨他,但也難保不會生氣。

白汐收斂回白皙的手,指尖輕輕掠過她的下顎,一閃劃過的瞬間,小玉兒心一緊,隨後心道,這人真奇怪。

“也只有小玉兒才會數次讓姐姐無奈,唉,罷了罷了!”

“小玉兒,姐姐不久前和你的朋友開了個小小的玩笑。”程碧雪聽到這句話心湖有如巨石激蕩,掀起陣陣波紋。

什麽,玩笑,他不是小玉兒的相公,這是不是可以代表,她可以喜歡他。想到這裏,程碧雪怦怦的心跳聲更加清晰,仿若隨時心會蹦跳出心口窩。後又一想,會不會他是男子的事也是沖她開的玩笑?越想越有可能。

白汐對上小玉兒疑惑的目光繼續開口道,“小玉兒不論你記不記得過去,姐姐是你救命恩人,這鐵定的事實是抹不掉的!”

“姐姐?”

白汐想起初次見到小玉兒,看著那天真清澈不染世俗的雙瞳,就起了調侃之意,後來一直讓她叫自己姐姐,這些年來也習慣了,仿若要改變稱呼,也就變得不容易了。

不過,自己會是小玉兒唯一最寵她的姐姐,這一點在很久以前,心中也便有了決定,這到不假,畢竟……算是他對日後要做得一件事的歉疚吧。

白汐輕點了一下小玉兒的面具,答非所問,“小玉兒這是誰給你的面具啊,真是醜死了!”

“唰!”白汐話音剛落,他輕輕攤開手掌,在面具上一掃。轉瞬,面具落下,響起擊落在地的聲音,不等小玉兒驚呼,臉上觸感冰涼冰涼的,很舒暢。

取下面具,取而代之的是一層薄膜。

“這可是姐姐去幽冥之城,特意給你取來的,怎麽樣,姐姐以自身功力為你塑造的面顏,小玉兒可喜歡?”

“小玉兒姐姐保證,會找到辦法恢覆你面貌如初,這個你先湊合著用!”白汐眼中的寵溺與自信光彩,奪人心魄。

小玉兒怔住,白汐低笑出聲,“小玉兒現下的模樣很呆,是不是感覺很受寵若驚,不敢置信?”

小玉兒輕輕點頭。

“其實姐姐很久以前就想親自給小玉兒塑造一次面顏,按照姐姐喜好的來,小玉兒這次也算圓了姐姐的一次夢了。”

白汐輕輕捏了一下小玉兒的臉蛋,“我們的小玉兒真是可愛啊,特別是這雙靈動聰慧的大眼睛,嗯,姐姐可喜歡了!”

“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?”

“傻玉兒,姐姐想對誰好,就對誰好,哪有什麽為什麽!”

小玉兒喃喃道,“謝謝姐姐。”

白汐有如蜻蜓點水一般,輕輕落下一吻到小玉兒的眼睫毛上,“有什麽需要,就告訴姐姐,姐姐會幫你搞定一切。”

“好了,姐姐走了,不然,一會兒這的人就要上來請姐姐出去了。姐姐是不在乎的,但姐姐是不會讓小玉兒為難的,想姐姐的話,你只要內心呼喚姐姐。只要是小玉兒的聲音,姐姐無論多遠都會聽到。”

白汐動作輕柔的輕撫了一下小玉兒的秀發,順帶著輕輕拂過,她耳垂上小如豆的耳飾。

“你們居然敢無視我們的存在!”突然,被現身的人驚住的花妖回神恨恨開口。

白汐不悅的出手,一手抱著小玉兒的嬌軀,一手輕輕一揮,有如一道利芒擊中花妖,她大叫了一聲,“啊!”轉瞬,被打回原形。

只是輕輕一擊而已,看得其餘眾人目瞪口呆。

回神後,花妖請來的幫手拾起花妖逃跑,白汐眼神危險的瞇起,這時,小玉兒扯了一下白汐的衣袖,“姐姐,放他們去吧!”

“小玉兒,你可知這叫放虎歸山哦?”

“姐姐,算了,看她傷的也不輕了,小玉兒謝謝姐姐,為小玉兒出氣!”

白汐再次寵溺一笑,“好,都聽小玉兒的!”

白汐一抖衣袖,小玉兒腳尖穩穩落地,“小玉兒,姐姐想起一件重要的事,姐姐家,有只家寵,它會來找你的。到時,你不要拒之門外,先替姐姐照顧一陣日子。哦,當然,姐姐吩咐過,它會身兼起保護你的責任,如要不聽話,你可以隨便代替姐姐馴它,罰它,姐姐只要姐姐的小玉兒高興。”

小玉兒輕輕點頭,白汐寵溺的沖她一笑,“那姐姐走了,記得想姐姐啊!”

小玉兒淺淺一笑,“姐姐再見!”

清風拂過,有如夢幻,轉瞬,那一襲海天一色倩麗的身影消失,小玉兒呆呆的,仿若夢一場,她手輕觸臉頰。

這時,“啊!”的一聲叫喊,程碧雪奔跑過來,“小玉兒,你的臉好了,小玉兒,原來你這麽的靈氣,秀氣。哎呦,我都不會形容了啦!”

小玉兒笑了笑,雖不是冷冰冰的面具,但這也無疑是面具的一種,只是比起那個,這個更容易讓人接受。

“小玉兒,走,我們去溪邊,你好好看看,你就知道了!”

程碧雪興奮的牽起小玉兒的手,走來最近身邊蜿蜒流淌的小溪。

“你好好看看吧,你一定會很開心的!”

小玉兒順著清水的映照,怔怔地看著水中人影。她是誰,不認識,記憶中沒有印象。隨後,她嘲諷一笑,自己已經沒了記憶又何來比較。

不過,不得不說,水中映出的人真是水嫩嫩的嬌娃,清秀的臉龐,完美的五官搭配,配上自己本身靈動吸引人目光的雙瞳。她淺淺一笑,真是一副好皮囊,身著紅衣氣質也是有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。

原來剛才的姐姐,喜歡這樣的面貌,這樣的面容是姐姐最愛的,她本以為都會喜歡絕世僅有的大美人呢。

她心中隱隱升起對美人姐姐的一絲好感。

“小玉兒,這是不是就叫後福啊?”

“還有,還有,小玉兒,我好羨慕你啊,就算你失去了記憶,還有如此寵你的人,真是棒呆了!”

“小玉兒,本來他,我還以為是你相公呢,原來是開玩笑的,我就說,其實她真是一位姐姐對吧!”

“我對姐姐動心,那是因為,她是我的向往啊,那樣雖不見面貌,但舉手擡足間散發溫柔與魅力共存的女人,那就是我們心中的追求呀!”

“只要一個照面,不論男女老少,婦孺都迷的三五倒六的,啊真美,那麽溫柔,啊,小玉兒,你真的好幸運啊!”

小玉兒笑出聲,“你好誇張啊,碧雪!”

“哪有,我說得都是真的,我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那個姐姐!我決定,我要向那個姐姐看齊,聲音都是那麽悅耳惑人。”

“以後,我每天也要練習聲音,啊,不行,越想心情越激動!”

小玉兒輕笑,搖了搖頭。

高天月視線一直盯著天機鏡,畫面來回轉換待選弟子的畫面,最後一直定在了小玉兒這邊,只因突然現身之人。

“子月,那人身上我卻定沒有妖氣,到是似乎散發一種說不清的氣息。”

“去查清楚此人來歷!”

“那這個少女也要一起查嗎?”

高天月緘默不語。

“子月啊,明著我們是為了慶祝你繼任掌門而收取弟子,其實你比我更清楚,是為了尋找到天妖的蹤跡,才會打開山門收取弟子的。”

“天妖要想恢覆法身,完成蛻變,舍利子是必要的,我想遲早都會來找你。要我說,這些人的來歷可以暫時先放一放,還是先找到天妖為主啊!”

“一直以來,南方王朝的天色異相就未曾好過,我曾派去幾名弟子都沒有找到天妖的下落,唉!”

在場尊者紛紛議論開來,只有艷明歌,安靜的坐在一邊沈思。

逍遙梅數度獻殷勤,她懷中捧著一大推形狀各異五顏六色的果子,“明哥哥,這都是我采摘的,你嘗嘗看,新鮮嗎,一定很新鮮,會很好吃的哦,你快嘗嘗看!”

艷明歌受不住的顰眉,“梅兒,可以了,我不吃。”

逍遙梅停下動作,“那明哥哥想吃什麽,梅兒都會去做。”

“梅兒,我什麽都不需要。”

“明哥哥!”逍遙梅咬了咬唇,眼淚在眼眶中打轉。

艷明歌忽然站起身,“我去溜溜!”其實他走自可不便告知任何人,只是在高天月面前,兩人以前有過短暫交往,不禮貌也確實不好。

高天月雖未回答,但他知道,艷明歌是在向他打招呼,他只輕點了一下頭,算是回應。

當看著艷明歌的背身走遠,逍遙梅視線瞥向天機鏡,想她為了重獲青春美麗的容顏,付出不少,但得到的結果都是微效甚微,這個少女憑什麽可以在她面前,舊貌換新顏。

這時,她腦海忽然改變了最初的想法,她註視著此少女,知道她想成為師父的徒兒,如今,她可以助她一臂之力,不過,成功後,如此想,她眼中射出一道光芒。

“師父,我也想出去散散心,放心徒兒不會走太遠的。”

高天月輕“嗯”了一聲,隨即沈默不語。

逍遙梅心中暗念多種禦劍口訣,禦劍飛行離去。

她在上空飛行,尋找著逍遙考官的蹤跡。她改了主意,那首先就要知會逍遙考官靜觀其變先不要陷害少女,待到合適時機,再行動。

翌日一早,小玉兒與程碧雪早早便來到考場地。

小玉兒經過深思,她還是戴回了本有的紅色面具遮住面顏,她怕引起註目。

逍遙考官周圍聚集來往的考生,每人手中拿著一本卷軸,正是他給的那些卷軸。

“我只抽考,兩人,說不定會抽考到誰!”逍遙考官背手來回在眾考生間踱步。

小玉兒眉頭微皺,心中暗暗道,這逍遙考官絕對是故意的,給她的卷軸居然每張都是白卷。不過好在,還有程碧雪,原來那上面寫的是十大奇寶都是什麽寶貝,這個之前,她就在天界六界館看過,難不倒她。

“你,我問你,十大奇寶第一第二都為何寶?”

程碧雪手指著自己的鼻子,“我啊!”

“嗯,我想想,排名第一的是奇寶,第二是追風吧?”

“什麽吧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。”

“那第二是追風!就是了,是一只白虎,本領為趴地耳聞天下事。”

“行了,沒叫你說那麽多。”

程碧雪禁聲,這時逍遙考官來到小玉兒身邊,小玉兒心臟跳的特別快,正以為會提問自己,誰知,逍遙考官從她身旁走過。

小玉兒怔住,不刁難她了嗎,她都做好打他臉的準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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